云遮月何等修为,早已察觉了乌楸一干人等,于是直接按照莫三痴的思路,将桐牧叫成了牛油狗。
“原来是云长老。”桐牧停下了手中的琴,有些害怕的看向云遮月,要知道,这个老女人之前没少让自己吃苦头。
“臭小子,你可会下棋?”
桐牧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这么问,前世自己与牧星月朝夕相处,对围棋不说怎么精通,基本的东西倒是会的,于是答道:
“略同一二,不知云长老云长老有何吩咐?”
之间云遮月微笑这双手一摊,一盘很有年代感的木质棋盘摆在面前,她摊开左手,做出一个请字来。
“天元九路?”桐牧心中无比惊讶。
桐牧悠悠的忆起,大约三千年前,牧星月有次非常兴奋的跑到自己面前,与韩心怡兴奋的讨论起一个残局来,此残局与今日云遮月所布棋局一模一样,名为天元九路。
“据说此局为星月友人设计,从未外传,为何这云遮月会知晓此局?”桐牧有些狐疑的看了看云遮月,后者只是微笑不语。
当年牧星月与韩心怡不眠不休的解了好几个月,也没寻得破解之法,但奇妙的是,在整个解局的过程中,二人对天地大道的理解却深刻了许多,后来二人因与天机子大战,将棋局的事情忘在了一旁,老树无聊,自己独自参悟了棋局一千多年。
虽然他也没能破解此局,但对棋局的理解,却已经超过了牧星月夫妇。
桐牧微笑着选择了执黑一方,准备用攻杀战术取得先机。
云遮月对桐牧的选择颇感意外,一般来说,对于这样复杂的残局,多数人会执白子以达到谋定而后动的效果,不想桐牧居然反其道而行之。
在远处偷看的乌楸一行人也不由得皱了皱眉。
刘正南更是直接讥笑道:“真是不自量力,云长老棋力南疆无双,居然敢执黑攻杀,真是个蠢货。”
“可此人之前那首蝶恋花和不知道什么文体的歌曲,可真是才情无双,说不定这围棋也……”乌楸美目连连,微笑着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