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们这样说!”
“你就是李寡妇卖肉的时候怀上的野种,村里人都知道!”另一个少年讥笑到,引来周围的孩子一阵笑声。
“啪!”石子精准的命中少年的脑门。
“啊!”
“原来这是
九年前那个女人做卖肉生意怀上的孩子!”桐牧听着几人的对话,有些同情。
他一路跟着孩子,走进了一座破旧的院落。
天弃村万籁俱寂,夜白低着头站在床边,少年听着李寡妇的训斥。
“你怎么又把二憨子打伤了,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打架的么,你看这天都快亮了,抓紧时间,快给人家道个歉去。”
“凭什么?明明是他先挑事的。”
“听话,去和人家道歉,这样大伙才愿意带你玩。”
“谁要和他们玩,他们都瞧不起我,说我是你卖肉生出的野种!”
李寡妇轻叹了一生,不再说话。
太阳出来后,人们都各自回屋休息,桐牧孤独的趴在李寡妇家的门外,好不容易挨到了夜里。
醒来后,自己又出现在山腰上,他已经对这样奇怪的事情有些习以为常了。
一个小孩撅着嘴独自坐在一处山腰上,闷闷不乐的咬着狗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