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脑子才坏了,出生的时候就大头朝下摔过!”
他恶狠狠的说,看在众人眼里,却是奶凶奶凶的样子。
“小娃娃,我们可是亲眼看到你被拍成白痴的!”
“对呀,快去找医者看看吧,为了一株枯草,得罪风雷殿,你还说脑袋没问题?”
“少年人,脑子的病,可马虎不得,我儿子前些年脑子被天启贡驴踢了一下,当时没事,后来就变得痴痴傻傻的。你这头平日被拍的频率,比我那苦命孩儿高多了,你可要注意一些。”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说道。
“多谢您,不过我自幼肾水充足,反应在身体上就是头铁。”
桐牧有些无语,总不能说他已经知道了救治这幽潭文殊兰的办
法,只见他开口叫到: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此株虽枯,背后却有惜花之人黯然神伤,你们这些粗人懂什么,乡巴佬!”
桐牧一开口,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配合上那传神的演技,唬得周遭叫嚣之人一愣愣的。
“哇……好有型!”百花谷花痴妹妹的声音再度传来。
“看来真是个才子啊,可惜家里生了悍妇……”百花谷另一位花痴妹妹惋惜道。
“每天承受如此家暴,还能一心向善,这让我想起了真武时期的大才子苏拉笛!”百花谷又以为花痴妹妹一脸崇拜的开口道。
众人七嘴八舌,口风一时间变成了夸赞,这让风雷殿那位女子更加恼羞成怒起来。
她早年便是爱上了一位书生,奈何对方鄙视自己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