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看着空空如也的手上,再看转瞬就消失在视线里的人影,怔愣了片刻才无奈苦笑一声,手绳一看就是女孩子戴的。

    他到底是有牵念放不下,那手绳在他和柳萱的故事里必然重要至极,见到后才难以淡再演戏骗他自己或是骗她。

    她本想跟出去看看的,可转念一想柳萱他们大概是不会一直站在王府门口的,便也就作罢了,将锦帕放在桌上对秦宁道:“且收好了,莫要等王爷回来找不到了,到时候打罚你我可不护着你。”

    明明在打趣秦宁,可是脸上的落寞怎么也掩不住。

    “小姐。”秦宁唤她。

    “我要练剑。”秦宁刚想说这大晌午的练剑不合适,还没说话就见她走了几步又回来:“算了,又觉得有些困乏,小睡一会,宁儿你出去吧。”

    秦宁看着她那样子,有些担心:“奴婢陪着您吧。”

    “你是怕我跑了不成,快出去吧。”秦尧推着秦宁往外,而后将门关上。

    秦尧靠着门,舒了一口气,喃喃道:“无所谓,不用太在意,不用太在意。”

    也许是她的自我暗示起到了作用,那么一瞬她觉得其实无关紧要的,顿觉轻松不少,愉悦的我那个床上一躺,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双眼一闭:“睡觉。”

    只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倏然睁开双眼,气呼呼的坐起身:“去他大爷的不在意。”

    “混蛋李煊,无耻,好好的招惹小爷做什么。”

    她心中实在烦闷,说不在意只是自我安慰,且这安慰还没起作用,想着先前李煊对她做的那些,岂止一个熟练,也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说不定就是与柳萱一起演练的,她越想就越气闷。

    再想到他此时又去与柳萱相会。

    秦尧坐不住了。

    她翻找出一身男装,易成阿四的样子,在镜子里照着看了看,邪痞一笑:“美人,小爷长得可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