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怀知道沈丘辛生气了,她依旧浅笑着,云淡风轻道,“我可以代表墨家参加辩合,但有一条件,若是我胜之后,长老可否能将墨玉令借我一用?”

    沈丘辛手指微抖,他虽是神情不变,但却是气极了。

    可他又没有办法,他欠墨家人情,但他不方便替墨家出面。

    他先前叫祁怀的名字,就是为了制止她,可祁怀不仅没有听,还对墨家长老提出了条件。

    她可知着墨玉令对于墨家来说是什么?

    墨家长老也只是惊讶的一瞬,他没有再去看祁怀,而是问聂辰,“你可想要提些条件?”

    聂辰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眸,“学生并无所求。”

    他只是想接着这次机会试炼自己,若是可以的话还可以为自己挣得几分名声。

    一个是开口就要墨家信物之人,一个是不求任何事物之人。

    那个更胜一筹,墨家长老无需多想便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墨家长老和善的笑了笑,他对祁怀说,“口气倒是不小。”

    这墨玉令虽然可以号令一方墨家弟子,但却不是什么不可以给予外人的。

    号令是一方面,能不能号令的动便是另一方面了。

    “是。”祁怀没有说其他的话,而是应下来了。

    比起什么条件都不提,只把这次机会当做跳板的聂辰,墨家长老更偏向于祁怀。

    敢提条件就代表有一定胜算,既然这样他为何还要去选聂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