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张白色餐巾纸,叠的四四方方的,像是算准了时间递过来的。
韩灯顺手接过来,反应过来不对看向施酒,施酒面色如常,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手里的餐巾纸渐渐变得烫手起来。
施酒又道:“把药吃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韩灯听着和“大郎,该吃药了”有异曲同工之妙。
韩灯一把接过那一堆药片,豪放地往嘴里一松,咕咚喝了一口水压下去,听见了耳边低低的一声笑。
妖怪,你是不是把施酒的脑壳换了!
吃过饭,两个人一起去了舞蹈室。
不管怎样,舞蹈还是要继续排练。
钱一然暂时顶上了韩灯的part,练习时大家也都是用这个版本的歌曲。
韩灯一进门,钱一然就开始阴阳怪气:“哟,这不是我们未来的明星作曲家韩灯吗?怎么,现在写歌的娇贵到多唱几句就要去医院的地步了?”
韩灯现在的声音还嘶哑着,一说话嗓子就疼,但是,他没想忍着钱一然,刚想开口怼人,就听见了另一道声音。
“你的舞蹈练好了?这么多话?”施酒神色冷冽,瞳孔深黑,声音里带着股压迫的气势,愣是让钱一然不敢再说话。
不对劲,果然不太对劲。
这不符合施酒的人设。
韩灯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施酒,眼眸里闪过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