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酒看着面前紧闭着的门,感受着从心底泛起的密密麻麻的躁动,像是被传染了一样,舔了舔干燥的唇。
操,他要怎么忍得住啊,这也太没天理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施酒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儿,韩灯已经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夏季的睡衣上下都是短款,领口开的很大,露出一大片胸前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像是两道弯弯的月牙,吸引着施酒的目光。
韩灯的沐浴露是睡莲香气的,味道不浓,也不太深,浅浅的一层,却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一样,拼命地往施酒的鼻子里面钻。
轻幽幽的,安静又迷人。
刚刚洗完澡的韩灯吸引力直线上升,耳垂是红红的,鼻尖是红红的,手指尖也是红红的,像是被谁细心地揉搓过一样,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几下,施酒随手抓起床边放着的衣服,进了浴室。
再在宿舍里跟韩灯待下去,施酒真怕自己会憋出毛病来。
每天看着韩灯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却还是要告诉自己,不能着急,不能逼得太紧,要等,耐心地等,等到韩灯心甘情愿地接受自己为止。
施酒真觉得,历史上最具圣名的先贤,都未必受过这种让人身心都像架在火上烤的历练。
想到韩灯毫无防备的眼神,施酒的眼神越发幽深。
等会儿出去,一定不可以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谁让韩灯就无知无觉地挑起自己的念想,就该好好儿地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勾人,才不枉费自己总是这么忍耐他的定力。
浴室的水声再次响起来,韩灯拿着毛巾盘腿坐在床上,侧着身子擦一边的头发,然后又站到卫生间里,随意地吹了吹,戴上耳机开始听音乐。
没过多久,施酒就出来了。
韩灯扫了他一眼,又默默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