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吗?叶简姐姐?你要走!”
时清嘉单手脱下外套,往泥沙水混合的脸上抹两下,抬手拉住她,“姐姐,我是佩佩啊!”
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鲜嫩得像花骨朵,即使沾了泥水,一张白嫩的,充满胶原蛋白的脸,也是青春的、鲜亮的、动人的漂亮。
笑起来时,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妖且艳,已经显现出日后勾人心弦的风采,墨黑的长发扎成高马尾,已经粘连成束,淅淅沥沥地滴着水。
狼狈,但美的生动,是熟悉的面孔。
叶简像花儿般垂着头,端详她一会儿,也笑起来。
“是佩佩呀。”
她说,弯下腰抱了抱她。
那轻轻一声佩佩,许是陷落的开始。
……
“不和你神神叨叨了,要下雨了,我去给她送伞,接她回家。”
时清嘉回文澜一句,穿上鞋,抓着伞出门了。
文澜:“……”
文澜:“想通了就想通了,单方面秀,没意思,有本事把姐姐带过来。”
时清嘉笑一声,回道,“我觉得快了。老丹参不懂,嗤笑.jpg”
文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