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天锡看着尚师徒,颇为不爽,转身看向伍云召,说道:“这厮如此嚣张,胆敢在城下叫战,不如让我下去杀他一阵,也好扬我军威。”
罗成有些迟疑,说道:“区区尚师徒便敢在城外叫战,其中恐怕有阴谋。”
伍天锡摆摆手,浑不在乎道:“罗兄弟忧虑太过了,哪有这么多阴谋?实在不行,我杀败敌将,便撤回城中。”
伍云召亦是微微点头,说道:“城外敌将似在诱敌,若是我等趁此机会杀出城外,或许有机会再败敌军。”
雄阔海对罗成颇有信心,沉声道:“只要我等拦住宇文成都,再让三弟带兵冲杀,敌军之中无人可当。”
罗成不由得苦笑,说道:“几位兄长说的有理只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心中有些忧虑。”
伍天锡看了看罗成,微笑道:“罗兄弟定是近来守城太过劳累了。你亦不必多想,城外敌军,除了宇文成都,绝无一人是你对手。”
罗成皱眉,但还是应道:“既然几位兄长心意已决,罗成并无异议。”
“哈哈,敌军胆敢小觑我等,今日还敢叫战,定让他们长长记性。”伍云召望着城外敌军,冷笑说道。
罗成目光一闪,看着那尚师徒,觉得有些奇怪,思索片刻,对伍云召三人说道:“大哥,那尚师徒有些古怪,需多加小心。”
罗成仔细回想一番,对三人提醒道:“那尚师徒号称四宝将,其有一宝马,名为呼雷豹。若是常马闻其嘶声,必定惊忙,需多加提防。”
伍云召若有所思,问道:“若这呼雷豹当真有三弟说的这般厉害,该如何提防才好?”
罗成说道:“便用绸布塞住马耳便好,只要听不见呼雷豹嘶鸣,自无问题。”
伍云召便是令人取来几块绸布,自个取了两块,又对雄阔海伍天锡说道:“稍后回去将马耳塞了,莫给敌将可乘之机。”
二人各自接过,口中应允。但伍天锡心中却并不在乎,这尚师徒有多少本事?也就是他几刀的事情罢了。
他将绸布塞在怀中,塞不塞马耳都是小问题。他现在只是看那尚师徒不爽,想下去锤他一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