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锵然一笑,身形笔挺如枪,说道:“到现在,还看不清局势么!?现在我们扬州军团,军队的人数,跟大将军那边相仿,但是论说战斗力,已经是处于绝对的劣势的地位了!”
“草!长他人志气,灭主公之威风啊!太史慈,你难道是跟刘昊,达成了某一种不可告人的交易?”
“太史慈,肯定是收了好处,才这样说……”
“请主公明察!”
“咱们乖乖守着,不就完了吗!?等刘昊打不下牛渚大营,自己就退了,太史慈错失战机……
……
听着手下纷纷的议论声,刘繇的脸色,阴晴不定,狠狠的盯着太史慈。
“兵法有云,以弱击强,不可死守硬抗,唯有剑走偏锋,搏上一搏了!
刺史大人,现在我们应该放弃牛渚大营,放弃曲阿,直接退守吴郡,再联合会稽、豫章、庐陵等数郡,日后一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太史慈自顾自的把自己想法说了出来。
边上刀斧手刀剑出鞘,他却夷然不惧。
这些扬州一系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太史慈根本连看都不看。
“痴人说梦!痴人说梦!”
刘繇面无血色,犹豫再三,最终决断道:“于糜两位将军,速度去点齐兵马,准备撤往吴郡,要快,迟则生变!”
他手下两员扬州大将于糜,悍然出列,道:“遵命!”
“樊能将军,率三千人,将城中库藏、富户,全部都驱赶到一起,带到吴郡,粮草能带多少是多少,不能带走的,全部放火烧掉,不给刘昊留下一粒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