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繁华的宴席,持续到半夜,终于散去。
“爹!”
在陶府内室之中,陶商眼见得陶谦推门进来,急忙起身,不忙地说道:“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我一巴掌,我的脸以后往哪里搁啊!?”
“你没事跑去招惹刘昊做什么?”
陶谦真是恨铁不成钢。
俗话说,六十耳顺,陶谦自己已经是花甲高龄。
而作为继承人的两个儿子,小儿子陶应,只知道吃喝玩乐,乃是徐州城里的头号纨绔。
老大陶商,很像年轻时候的自己,有野心,有才干,却是历练不足,要想把这徐州放心交给他,还要再磨砺个几年。
“爹,我这不是想给刘昊一个下马威吗?”
陶商抱怨道:“您把这个刘子轩给招到徐州来,真是下策啊!现在糜竺跟他已经是眉来眼去,已经是引狼入室啊!”
“引狼入室,那倒未必……商儿,你还是太年轻了,再猜猜看为父的意图?”
陶谦嘿然冷笑,摇头不语。
陶商沉思半响,还是恭维地问道:“我哪里比得上父亲英明睿智,想必是早就考虑周全了……”
陶谦颇为受用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的用意,在于把刘昊引来,跟开阳臧霸火并,我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商儿,你的眼光,不要始终放在一城一池得失,要着眼于大局啊!”
“父亲,我懂了……您的意思,是让刘昊去火并泰山贼,而我们趁机吞并掉糜家?这真是一条妙计啊!”
陶商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