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工作？”贝琳问。
“不算工作，粉丝福利，你懂的。”程舒铭坐在茶几旁的垫子上，把沙发留给贝琳。
贝琳成名那会儿走的是演员路线，很少用直播福利维护粉丝数量。经纪人说过她很多次，后来把她说烦了，贝琳就直接发红包或者抽奖，奖品都是品牌方送的。
真金白银的福利都送了粉丝，经纪人的福利反而一天不如一天，后来她也不催贝琳发什么福利了。
“你不爱吃带壳的东西吗？”程舒铭见她吃了一个小龙虾就把手套摘了。
贝琳看了眼泛白的指甲，抱着奶茶杯靠在沙发上说：“懒得剥。”
“你今天做指甲了？”程舒铭把小龙虾盒子拉到面前。
贝琳伸出手给他看，“造型师让做的，画了两个小时。洗的差不多了，之前还要夸张呢！”
程舒铭剥好一只虾，看了看桌上，把贝琳的碗抓了过去，“我给你剥。”
“那多不好意思。”贝琳嘴上说的好听，也没说不要，坐在沙发上看程舒铭忙活。
“贝琳老师，你能帮我把手机支架拿过来吗？应该在我的床头柜上。”
贝琳去找支架的时候，顺便看了眼手表，快到他直播时间了。她帮程舒铭调好支架的角度，躲在镜头外面问：“要不要帮你开直播？”
“我来吧。”程舒铭摘下手套，放在一边。
贝琳指了指门，说：“那我先回去了。”
“你坐在后面又拍不到。”他指着桌上的东西，“这些全部吃完才能走。”
程舒铭把半碗小龙虾肉放在贝琳面前，点开直播间，已经有两万人在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