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铭站在门口,拎着一个白色塑料袋,说:“你刚洗完澡?那正好涂药。”
“涂什么药?”贝琳问。
程舒铭看向她的手臂,问:“你胳膊是不是青了?”
贝琳:他怎么会知道??
虽然心里充满疑惑,贝琳还是请他进来坐坐,毕竟是人家一番好意。
“喝点什么?茶,咖啡,还是酒?”贝琳走到橱柜前,给程舒铭介绍她最喜欢的一款葡萄酒。
“晚上吃太多,喝不下了。”程舒铭把红花油取出来放在茶几上,问,“要我帮你吗?”
贝琳扭着胳膊,费劲的去看淤青的位置。程舒铭看她笨拙的样子,叹了口气,起身去卫生间洗手。
卫生间的排风扇呼呼抽着,里面的温度还是很高,沐浴液的香味钻入程舒铭的鼻腔,酥酥麻麻的刺激着他的感官。
程舒铭赶紧洗完手出来,贝琳正坐在沙发上研究那瓶红花油的用法。
他走到沙发坐下,拿过贝琳手里的红花油,说:“你以前没用过这个吗?我还给你买了别的跌打损伤药,但我觉得这个好用。”
贝琳记得小时候,家里也有红花油,不过她没用过。
程舒铭把红花油倒在手心,搓了两下,张开手说:“胳膊给我。”
贝琳撸起袖子,把手伸给他。
程舒铭把红花油按在贝琳的淤青处来回推,药物在他掌心的温度加持下很快热起来。
贝琳近距离观察着这个男人,他的鼻梁很高,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在眼睑处撑起一片阴凉,让人想躲进去乘凉。他红色的嘴唇轻抿,好像在帮着暗暗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