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下次能不能换个地方。”

    云竹幽怨地鼓起腮帮子,

    “戳了十年了,再来我脑门上都得有个坑。”

    云竹真的想不通她师父到底对额头有什么执念,或者说,对她的脑袋有什么执念。待在□□宗的这十年,她闯过的祸数不胜数,每次的惩罚,都是师父在额头上戳个印子。

    怎么说呢,虽然这样挺好的,不像越淮,每次都被贺宇峰主打得半死,还得各种抄写经书,面壁思过。

    只是这样奇怪的惩罚的方式,总让云竹在每每师父抬手的时候,联想到——

    被惹生气的了猫咪抬起肉垫,然后啪啪啪地打在她的头上。

    尽管,对方很努力地生气,很努力地一脸严肃,很努力地端着师父的架子教导她。

    但是——

    可爱有余,威严不足。

    于是就导致每次云竹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甚至还有点想笑。

    不过回忆到此截止,男人认真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不会有坑。”

    江煜对自己的力度把控很有信心。

    嗯,可能大概也许就真的是猫咪肉垫的力度。

    云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