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伯父,一国之君,理应君无戏言,皇伯父却瞒着霁月那般去动她,倘若这才是皇伯父给霁月所选择后的结局,那选与不选,皆乃一样…”
瑜皇拉云霁那般出来刑部牢狱后,便直接带着云霁上去了他的御辇上。
能有这等殊荣的,也就唯霁月世子。
刚上去御辇,云霁便掰开了瑜皇拉着他手腕的那手。
从来都淡然的霁月世子,这一次,他在瑜皇面前生出了恼意,气息很沉。
属于霁月世子所有的那一分从容不迫,此一时刻,竟再半分不见了。
瑜皇,为此,帝容也沉,沉色浓郁。
看着云霁须臾,见其如此羸弱模样,在察觉不对之后,便如此前来刑部,这等鲁莽行径,哪还有霁月世子的半分样子,哪还是他教出来的皇家子。
“囚车被劫,刑场上突然出现的那一黑衣人,这难道不是霁月安排手笔。”
此言质问,瑜皇眉间愈发浓郁起来,好似有阴云为此密布,帝心难辨。
“霁月,朕早说过,倘若你妄动,届时就看是你能救的快,还是朕能杀的快…”
“咳咳咳咳…”
云霁,却猛然再次如此咳喘起来,嘴角再次咳出了血色,面色愈发苍白。
“霁月…”
瑜皇忙一声唤。
大手拍上去云霁后背,让其舒缓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