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叶庭,你可知你那都是在做些什么,你都做了些什么。”
此言怒火,气息难平。
如此直呼姚叶庭全名。
云穆睿之为人,一国储君,他之心性,他会为了皇权算谋,甚至除掉苏家,可他却不会想伤及无辜百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个道理,云穆睿比谁都清楚更明白。
且他之心,还是有着那么几分仁君之德,从去年天谷关郡雪灾救灾一行,其忧心天灾,便可了解其一二。
云穆睿如此动怒,姚叶庭跪至地上,垂头。
却不觉他有做错。
“表哥怒火,心有仁德,可我军粮草久久难至,若不那么做,边城今日就会被攻破,届时,表哥更难在军中立足脚步,表哥又如何向皇上交代,如何在朝中坐稳储君之位。”
此言落,抬眸,看向云穆睿。
“我知表哥心中万千筹谋,可这战场之上,战事瞬息万变,那诸暹国步步紧逼,他们不会给表哥时间让表哥去好好筹谋,一举歼灭诸暹国。
且兵贵胜,不贵久,与鹰冀军数次交锋,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不是暹毅迟韶的对手,所以我们必须速战速决,否则我军也只会再次惨败。”
此番话落之后,姚叶庭这才叩下去头。
“此事皆乃末将一人擅自做主而为,还请元帅惩处。”
他所为,皆乃他一人自作主张,表哥不能参与其中,必须严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