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杳窈查看着邮箱里收到的照片，气得想砸电脑。
“这都是些什么？你有好好找狗仔吗？就这技术还想做狗仔？”
小助理战战兢兢：“这个还挺贵的啊……”
“人家报价高就一定是技术好？你这是纯粹嫌我钱多烫手吧！”
找狗仔也找不好，照顾人也不行，助理就没一个能用的。
江杳窈中暑的症状还没完全消，背上不得不去拔火罐，导致留下了一堆印记，明天出席活动的礼服都很难挑。
越想越暴躁，上千张照片还没看完江杳窈的耐心就殆尽了，手上滚动鼠标的动作也越发粗暴，屏幕上这些不是高糊就是远景的千篇一律的照片就跟有多辣眼睛似的，都懒得细看。
嗯？刚刚那是什么？
江杳窈好像在一闪而过的几张照片中，有看到几张角度似乎跟前面的都不同，不知道是不是看花了眼。
又往回翻了翻，眼神瞬间闪过不虞。
哼，怎么还拍了他俩的？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自己跟解绝伦的拍得又丑又糊，把姜可可和解绝伦就拍得又清楚又亲密，要这狗仔有何用？！
江杳窈查看完照片，确定没有一张能用的，只能给自己老板打电话。
电话接通瞬间，江杳窈的表情就变了，声音也又甜又酥：“老板~吃过饭了吗？要注意身体呀~是，我这边收到照片了，就是，emmm，没拍到我跟解绝伦的亲密同框照……我这个助理也不知道找的什么狗仔，拍我俩不行，拍别人倒是清楚……哎老板您别生气啊，我也很想跟解绝伦上个热搜……啊，别人拍了什么？嗐，就是解绝伦跟那个素人，倒是亲亲密密的……什么！？您要这个照片？不用了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啊是是是，好的老板，都听您的，我能有什么小心思呢，还不是都是您说了算？我马上就发给您哈。”
挂了电话，江杳窈那强装的笑脸再也维持不住，瞬间垮了。
提别人干什么？这是白白给别人送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