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回答，常杉下意识就问道：“姜可可知道吗？”
自然是不知道。
解绝伦抬头看向放在沙发边的电子日历，今天是可可姐姐的考试日，她不让他过去，他连每天早上的语音例行问候都省了，怕影响到她。
全国研究生考试，难得娱乐圈的热搜都靠边站，而相关的社会新闻在热搜前排挂着。
解绝伦刷了很久的微博，看有人没带准考证，有人睡过头，有人走错了考场，关注度虽然不及高考那么高，但每次大考都会发生的故事还是在热搜上上演。
姜可可紧不紧张不知道，解绝伦挺紧张的，书看不进去不说，手机也不敢看了，在常杉来电话前一直在发呆。
现在跟常杉聊了这几句，他突然有了个想法，要跟他面谈：“一起喝杯咖啡吗？”
常杉从没想过自己会跟解绝伦单独相约，但他这会儿在风口浪尖上，也不好堂而皇之地去公共场所。
常杉让助理去买了两杯咖啡放在自己办公室，没多久就等来了把自己裹成了粽子的解绝伦。
“你说，得了感冒还来找我，是不是就想来祸害我？”常杉看着解绝伦把帽子围巾手套大衣一样样地从身上剥下来，挂在了他身后的衣架上，不得不说，他这样的身量做这些稀松平常的事情也很有美感。
解绝伦最后留下了口罩没摘，只露出了眉眼，看得出来没休息好，却另有一种病态美。
妖孽啊。
常杉托着腮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看。
看着解绝伦长手长脚地几步跨到他对面坐下，看着他拉下口罩抿了口咖啡，看着他略显苍白的嘴唇一闪而过，最后又见他把口罩戴了回去。
解妖孽终于放松了身体靠到了椅背，两只手随意地交叠在身前，说了他进门后的第一句话：“你身体那么好，要传染给你也挺难的。”
“呸！”常杉想着，就不该对他抱有什么期待，他面对自己不就是个“不怼不舒服斯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