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没有怀疑过。
“彭闹闹人傻,可她待谁都真心实意,她不该受这份气,你以为你是谁?”彭静静心里搓火,但面上还是优雅高冷,她在上位久了,不喜欢动粗,要是小时候,她能上去直接挠花喻兰洲的脸!
小时候她身体不好,都是姐姐在前面保护她,别人如果笑她是病秧子,姐姐就会捂着她的耳朵,做鬼脸逗她开心,她在医院一住就是好久,姐姐天天放学来陪她,帮她吃掉难吃的病号饭,将自己的橘子糖塞她的病号服里,跟她讲学校里的事,说学校不好,你也别太羡慕我能去上学,等你好了自己去试试,你就知道没什么好期待的了。
然后,她就真的不期待去上学了。
等熬完了那些日子,背上书包被送到学校,她才知道学校真的很有意思,但如果没有姐姐善意的谎言,她在医院的生活不会那么轻松。
后来她长大了,就变成她护着姐姐了。
“你真的喜欢她么?觉得她好糊弄特憨是不是?没这么糟践人的!你特么为一个女人郁郁寡欢三年,怎么就瞧上我姐了?”
别的喻兰洲犯不着跟彭静静说,只这件事他张口讲明白:“我喜欢她。”
“那你特么一边喜欢她一边梦见别人?够可以的啊喻主任,时间管理大师,佩服。”彭静静问他,“你现在还有脸见我姐么?见了她你不脸红么?哦,还有我爷爷,听说你去大院见过老爷子了?信不信他一枪毙了你!”
喻兰洲的眉心折起来,静静说得多,他回的少,一是百口莫辩,二是心里有愧。
可在彭总看来,喻兰洲这狗男人到这时候了还挺悠然自得处事不惊的,这叫什么?这就是对闹闹不够上心!
小姑娘心里憋着气,这几天尽看姐姐在家为情所困了,她不像闹闹这般墨迹,商场上杀戮果决,抢的是个先机。
“彭闹闹让我带句话,你俩从今儿起掰了,往后你走你的独木桥她过她的阳关道。”彭静静吸口烟定定神。
喻兰洲沉沉瞧着对面的女孩。
彭总继续往心里扎刀子:“我姐那么好的人,这辈子感情忒不顺,前头一个找了小三往床上带,没事,掰了就掰了,不心疼,这回又遇到你了,她一心一意对你,喻兰洲你自个想想,换做你半夜听见我姐嘴里喊别人,天天跟你在一块心里却想的是别的男人你会怎么办?留着过年吗?她是彭闹闹,我们彭家捧在手里长大的女孩,她最不缺的就是骨气。在她这,这事儿过不去,跟在心口填了一颗屎一样,想起来就恶心。”
彭总话糙理不糙,喻兰洲换位想想,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