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天花板的顾盼兮看到，在会议室变得亮堂堂的之后，李梦雪又出现了，身体弧度比之前要清晰许多。
“再来几遍。”顾盼兮为了确定自己是否看清楚了，将百叶窗又打开、关闭了三次。
李梦雪的身形果然变得更加清晰了，与他们的距离好像也越来越近。
房间暗时消失，亮时出现，那李梦雪是什么时候做出变化的呢？仅仅是靠会议室由暗变明的那一瞬间？
顾盼兮测量了一下李梦雪与她的距离，决定再试试看。
如此循环几次之后，李梦雪彻底来到他们面前，还保持着身体向下的状态，仿佛趴在了一张透明的床上。
她一动不动，身体与会议室的桌面平行，像是一具四肢不会弯曲的玩偶。
顾盼兮将手放在她身体的下方，距离她大约10厘米的位置。
“李梦雪练过魔术吧？”顾盼兮心里想道，然后平移胳膊，将空气来回切了切，并没有触碰到可以支撑李梦雪保持这个姿势的东西。
天花板上也不存在可以拽着她的线，一切都诡异极了。
“她……她她她……她死了吗？”邵远结结巴巴地问道。
顾盼兮指尖探上李梦雪的鼻子，点点头回答，“死了。”
但是李梦雪身上没有外伤，身上的西装也很干净，看来没有经历过打斗。
“把她抬桌子上吧。”顾盼兮向严轻云和邵远招招手，笑容甜滋滋的，像是在央求，其实是命令。
将李梦雪平放在桌子上之后，顾盼兮仔细观察了一番，却没有看出她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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