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阴沉,雪花零星飘落。
在阴暗狭窄的通道里,范蔡多一手捧着怀里的东西,另一只手抬起,轻轻拍了拍胡狸的肩膀。
“那还真是难为你了。”
胡狸一惊。
自己怎么还被安慰到了?
范蔡多问的更加仔细清楚:“所以,之前陷害白嘤嘤与很多人乱搞动物关系的人不是你?”
胡狸:“不是!我怎么可能把那样的照片……不,我的意思是说我根本没来得及做。”
白嘤嘤缩了缩脖子。
陷害自己乱搞动物关系……那是她自己干的。
范蔡多:“那让那些参赛者腹泻,没法参赛,也不是你干的?”
胡狸:“我那时候尾巴都快被人压断了,在医院里养伤呢,哪有心思做这些啊。”
“所以,拍下白嘤嘤与秃鹫少年在医院门口对峙的也不是你?”
胡狸:“看这个相片的角度,拍摄者估计是个会飞的动物,或者是能够攀沿爬树的猫科动物,我哪里有那本事。”
躲在墙后的白嘤嘤若有所思。
“那拍了白嘤嘤和那家ktv老板照片的也不是你吗?不是你把那张白嘤嘤与猞猁拉拉扯扯的照片放到论坛上的吗?”
胡狸:“我还要解释多少次,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