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她一张口,一粒丸药精准投进了她口中,顺着喉管进了腹中。
上官飞燕惊恐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风渺渺:“老实点,否则,风某会让你尝尝得罪一位神医,该有什么下场。”
上官飞燕面色苍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带着些屈辱,又含了几分期待几分倔强地看向霍天青。
风渺渺却不想看她表演,只道:“霍天青,我与大老板虽只见过几次,却知他一向注重养生。上官飞燕是金鹏王朝的后裔,绝色又轻浮。这般女子,大老板可不敢留在身边近身服侍。”
“这般浅显的道理,霍总管不会告诉我们,你不知道自己救命恩人的喜好吧?”
“或许,正是她的美貌,才让霍总管轻易相信了那几句似是而非的指控。”
早在风渺渺说上官飞燕与霍休有一腿时,霍天青脸就黑了。他眸光如刀,紧紧盯着风渺渺:“神医久不来山西,怕是并不知道,飞燕姑娘确是大老板身边新进的婢女。”
风渺渺:“新进的?你是总管,你总该查过她的来历、你就不曾怀疑,她这般容貌出众,来历非凡的女子,自愿为婢,故意接近大老板,是为了什么?”
霍天青说的铿锵有力:“自是为了为她自己和金鹏王朝,讨回一个公道。”
风渺渺冷笑:“你果然知道她的身份,你和她是一伙的。”
“霍天青,你纵容此女害死大老板,可还记得昔日大老板的救命之恩?天禽老人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重色轻义,恩将仇报的混账东西。”
霍天青最恨旁人说起他时,先说天禽老人。更不谈风邈眸中的蔑视和口中中辱骂了。
仅有的理智告诉他,此时还不能杀了风邈,深吸一口气,霍天青冷声道:“风邈,你就算说出大天去,也抵不过铁证如山。我劝你嘴下积德,入了阴曹地府,也好少受些罪。”
风渺渺扬了扬眉:“很好,我倒想知道,不过一夜的时间,你与这位想让天下好男人都心悦于她的奇女子,究竟造出了怎样‘铁证如山’的证据。”
上官飞燕气得咬牙切齿,可她一张口,就倒吸一口凉气。腹内的肠子似乎打了结,疼得她弯下腰,弓成了个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