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素先前在她进来后,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便知道,灵素伤了心脉,真气不济,除非短时间内一击致命,否则无需动手,只要将他这样生生吊着,他自己就受不了。
“灵素!”
蓝静渔声音沙哑的喊着,她想爬起来,阵痛来的凶猛,半点起不得身。
她随即猛的一抬头,盯住了沈廷玉。
“求你,不要杀他!念在我们是同门的份上。”
沈廷玉目光冷彻,“我不喜欢杀人,但大家都看到了,是他要杀我在先,况且,我落到现在这步境地,都是拜你二人所赐,当初你们两个对我下手灭口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看在我们是同门的份上呢!”
她环抱手臂,冷冷的望着这两人,“真是双标,以圣人的标准要求别人,以贱人的标准要求自己!”
玄机“哈哈哈哈……”
沈廷玉一个眼神杀了过去,“你笑什么笑,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话吗,做梦吧你,老子才不会杀灵素和蓝静渔,我要留着这两个膈应死你!”
玄机咳了一声,坐直了身体,像是不在乎沈廷玉对他的辱骂,“你过来,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
沈廷玉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一时无法动弹的灵素,扔了一个瓶子下去,“想让你儿子一生下来就没爹,你就别吃!”
灵素趴在地上,胸腔像是被人一掌心震碎一般,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他将涌上来的腥甜生生咽了下去。
他目光怔怔望着那只洁白的瓷瓶,恍惚间想起很多年前,他和蓝静渔于湖边游走,看见教中一个做杂役,平时又极凶悍无人敢惹的老嬷嬷坐在河边清洗腿上的伤口。
那伤口狰狞,一看便玄冥长老门下那个喜欢虐待奴婢的弟子打的的。
沈廷玉远远看见,奚落几句,也是像这样,扔下一个瓶子,也不解释,就走了。
甚至还不忘记挖苦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