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这是针吗?”
流萤把蜡烛拿近了些,“嗯,是针,不过这东西怎么会在你的身体里?”
“你忘了我当时中了暴雨梨花针”
“可是当时那个大夫不是说,都取出来了吗?而且那取出来的针和这个也不一样阿”
沈廷玉被救的时候流萤是在场的,自然见过那些从她身体里取出来的密密麻麻的针。
她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沈廷玉也有些迷惑,“难道是当初没取干净?”
“有可能,我看那大夫也不太靠谱,既然那个怪叔叔让你去,说不定能治好你的病呢。”
沈廷玉“呵呵,武侠听多了吧你”
流萤瘪瘪嘴,“你上次给我讲到关二爷温酒斩华雄后就没再讲,后面呢,后面发生了什么?我要听关二爷的故事。”
彼时的听风小筑,一盏青灯如豆,屋里坐了两个人。
一人一身黑袍身长玉立,眉宇间隐隐有一股桀骜之气。正是裴峥。
白日里那个拿鞭子抽沈廷玉的青袍人正站在他对面。
此刻那人脸上的面具已经摘掉,一张干净的圆圆的脸,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
若不是还穿着白日里的衣服,根本无法想象这人竟然与白天那个烧伤的中年人联系在一起。
“什么时候能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