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立马开口“这个就不必了,唐先生为人本官还是很清楚的!”
那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将刑具收起,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唐影中便跟那两人去了大理寺。
柴房里,魏延检查了一下杜月华的尸体,问道“把人钓在鱼杆上淹死,你怎么看?”
沈廷玉说,“不符合常理的死亡现场,往往反映出凶手的心理诉求,杜月华用这种方式被淹死,凶手很明显是在报复。”
魏延点点头,“嗯,继续”
“我觉得可以从杜月华或者杜氏夫妇身边的人际关系来排查,近五年之内,与杜家结仇的,有人命官司的,或者与杜月华起过冲突的,都在重点排查之内。”
魏延道“杜夫人性格跋扈,这几年没少得罪人,她那个女儿也是这样,若单从这方面来看,那范围实在太大了。”
沈廷玉沉思片刻,说“凶手是男性,熟悉猎场环境,能从猎场里无声无息把杜月华带走,说明他也是猎场里的常客,或者说猎场里有他的内应,凶手一个人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将人从猎场运出来,我刚观察了一下,杜月华的鞋底和头发间还有草屑,这种草是生于戈壁上,有极强的黏附性,即使扔进水里,也不一定会被冲增。
前几天刚下过雨,我记得猎场与黎府之间有一处泥潭是必经之地,她鞋底和衣角很干净,没有泥,说明不是她自己走过来的,当然,尸体泡在水里,这一点可忽略。
最后猎场和黎府守卫森严,自然也不可能是被凶手把人扛进来的,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凶手用了运尸工具,把她推进来的,那么只需要排查从昨天下午到今日早上,进出黎府和猎场的两个轮子以上的工具车。这样的范围是不是又缩减了!”
魏延若有所思的看了沈廷玉一眼,随即拍了拍手,“不错,你是黎府的丫鬟?我怎么感觉你有点眼熟?”
沈廷玉的心咯噔一下,心想毁了,难不成老子真是那个逃犯?
难不成老子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
沈廷玉咽了咽口水,暗自后悔自己不该多话。
“不,您看错了,一点都不眼熟!奴婢只是个丫鬟,如果没有什么事话,奴婢要回去干活了!晚上会挨打的!”
魏延嘴角一抽,还没来得及问话,沈廷玉提着袍角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