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立马偃旗息鼓,将一肚子骂人的话咽了下去。
这该折腰的时候还是要折的。
她悻悻的摸摸鼻子,“没吃豹子胆,那东西多贵阿,还是个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裴峥,“赵士则凭空消失了,魏延和月影没有抓到,不过昨天抓到的那几个刺客到是吐了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
裴峥说“他们提到了一个人…那人对我身边的人太过熟悉。”
沈廷玉立马会意,“所以,大神是想让我去帮您找。”
“孺子可教也!”
沈廷玉假惺惺“过奖过奖也!”
裴峥将手里的玉牌扔给她,“还差一份文书,等这件事情办好了,再给你。”
沈廷玉接过玉牌,有点小激动。
普通的羊脂白玉,雕镂精巧,背面雕刻着她的名字,一行日期这便是敕牒了。
本朝户籍制度极严,每年都要对人口进行盘查,尤其是长安城中长住居民的信息,大到每个街坊有多少户人家,小到每户人家里有多少新出生人口,都登记在册,据说是太宗皇帝在位时被刺杀的次数太多了,以至这把这户籍制搞的比赋税制还重要。
直接从源头上掐断某些想玩无间道搞政治的人的想法。
沈廷玉看着玉牌上的地址,“广德堂沈重之女?这沈重是谁?”
“沈重是这一任广德堂的堂主,广德堂在我朝每一个郡县都有自己的分店,沈家有家规,为了确保后代中能选出更优秀的继承人,堂主必须开枝散叶,确保能够在足够多的子孙中选出更出挑的一位继承家业。沈重一共有两妻,十三妾,育有十四子,十一女,除了两位正妻的孩子,其他的全部都分到了各地广德堂,你的身份是他十三房小妾的女儿,出生没多久,被十三房的小妾带到了永川,与沈家其他家眷没有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