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弓弩质地极是精良,通体发黑,隐隐还有些金属的光泽。
沈廷玉看了一眼便知道,那是乌金材质的,这种高纯度的金属材料,在战乱年代简直可以说如虎添翼,比黄金还贵。可以说这东西的速递堪比现代的子弹,若她在全盛时期,好像还能躲上一躲,但现在怕是不行了。
真不知道这三个土的掉渣的绑匪从哪里弄出来。
沈廷玉想,自己现在这种状态,揍几个盲流子还尚可,倘若真和这三人硬碰硬,未必真能打的过。
再说现在她也刀也没了,外面什么情况也不清楚,适时认怂也是聪明的选择。
“不跑不跑……我怕死,怕的很……”
吕松见她服软,方才收了势。
将那一盅燕窝放在托盘里,递给她,“从这里上沿游廊上二楼,别耍花样,别想跑,更别想叫人,我告诉你这里有一半以上都换成了我们的人,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跑不出去。若你们乖乖听话,我们赤焰帮也不会乱伤人性命,”
沈廷玉心说,早就知道,凭你们仨土鳖也敢在长安城里光明正大的劫持一个青楼。
“不会不会……”
她接过托盘,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亵裤男。
亵裤男正委屈巴巴的望着她,一副生死诀别的死了老娘胎的模样,“娘子……你一定要安全回来阿,为夫在这里等你到海枯石烂……”
沈廷玉一阵恶寒,差点没端稳托盘。
她咬牙切齿的想,这戏精不去台子上唱戏还真是屈了大才了。
“少啰嗦,你在这等着!”
吕松看了一眼为首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