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里沈廷玉一个反身扭转,吕松一怔,忽觉头顶一暗,那将将被他钉死在树干上的床单当头罩下,速度奇快,他再往后退已来不及。
沈廷玉见时机成熟,一手抓着树干,单腿发力,将自己身体拉成一个弓,狠狠的向吕松身上撞去。
彼时沈廷玉只觉胸腔里的五脏六腑像是脱离了原位,血气逆行的感觉再次来袭。
那种浑身经脉寸断的剧烈疼痛感如潮水一般汹涌。
她咬紧牙关,调动丹田处的真气,马上就要胜利了,她绝不能在这时候犯病。
喉咙里的甜腥味越来越重,周身的骨头像是被碾过一般,浑身的血像是煮沸一般,有什么东西在体内乱窜,似有生命般,要破体而出。
眼看就要落下去,沈廷玉猛的调动丹田处真气,死死抓住吕松,一掌劈了在了他的胸口。
掌心如针刺般一痛,一根气化的针自她体内而出。
吕松视觉受限本再加上重物撞击,一脚踩了空,速度极快的向下坠落。
他本要在迷乱之中射死沈廷玉,也不知怎的,胸一痛,手中的弓弩也甩向了树后的灌木丛外。
众人哪里知道这其中的道道,只看见沈廷玉把自己当成炮弹,向吕松砸去,吕松的弓弩便脱了手。
两人落下的瞬间沈廷玉一下坐了起来,她抹了一把嘴角渗出来的血,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被床单罩住的吕松一顿猛揍。
“打死你这狗日的东西!”
“妈的!”
“臭不要脸!”
“让你绑架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