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玉一脸嫌弃,“死开!”
“师傅,这两人怎么办?”
年轻女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同时也掏出了一柄弓弩,抵在了沈廷玉的脖子上。
中年男人道“红荷,这里是长安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忘了咱们的正事!”
叫红荷的女子方才收了手。
“师傅,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王蕴之身边的夜鹰得厉害的很,你步伐太轻,一看就是习武的人,容易露馅,为师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白荷有点急了,“可是师傅马上就快到申时了,咱们若错过了这次机会,怕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年轻的男子附和,“是阿,师傅,师姐说的对,咱们苦心经营这么多年,若是不能将此人抓住,如何向林小乔!我们就是死,也不愿再受那个疯子的压迫了!”
沈廷玉越听越越迷糊,怎么又扯出来一个人。
中年男子有点烦了,“行了行了,你们一个两个的,难道为师愿意这样吗?你们两个是我从小养大的,我视如已出,一个都不能有事!”
他转了一圈,忽然回头,指着沈廷玉说“你去!”
沈廷玉还未开口,那亵裤男立马站起来反对,“不行,我和娘子不能分开,要去也是我们两个一起去,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
沈廷玉一阵恶寒,心想这小子倒是鸡贼,怕她趁机跑了不管他,故意提出反对,看似是保护她,实则……是想拆穿她的身份。
她偏头打量了那家伙一眼,这人白生生的,细看才知道,这人脸上涂了一层粉,脸上还抹了胭脂,刚才趴在房梁上,被灶台上的水蒸给熏的花了妆。
这小子也聪明,若真是娘子,哪里有在妓院厨房私会的事情呢,这摆明的就是不想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