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万岁的声音此起彼伏。
院里廊下,不论是下人还是护院,统统跪了下来。
“大婚当日,陛下当着爹娘之面赐尺于妾身,说相公猴性顽劣,要妾身用此尺管束相公。
前些日子是妾身糊涂,如此那般纵容相公,如今大病一场总算清醒过来,妾身必当不负陛下所望。”
她虽然一口一个妾身,但面上扬着笑意,腰板挺得笔直,半分恭顺的姿态都没有。
尤其是当着一院子的下人说自己猴性顽劣?!
还想借陛下的势管自己?
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楼奕噌一下站起身,指着扶桑的面孔张嘴就骂:“于宝仙!你他娘的少这在给老子拿着鸡毛当令箭!告诉你,敢管老子的人,不是还没出生,就是先一步去见阎王了!你想做哪种人?”
眼前的少年面容俊秀,身姿挺拔,只比原主高出一个半头。
但全身都弥漫着一股很重的戾气。
扶桑实在很难把他和原主记忆里那个温柔爱笑的少年郎重合在一起。
尽管心里有疑惑,但此时她还是非常讨厌楼奕满脸凶狠的指着自己的模样。
“你特么的再指我一个试试。”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