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扶桑手上接过后重新挂在脖子上,拇指大小的金牌被他放进衬衣领子里,紧贴着肌肤放置。
看他这副在乎的模样,这东西应该对他很重要。
“你的东西已经给你了,你可以走了吧。”
扶桑身上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她脸色发白,额头上冷汗密布。
男人不知道她的病情,看她这副样子,以为她是紧张心虚。
他冷笑一声:“怎么?想等我走了再报警?”
冷哼一声,男人一把将扶桑推到在沙发上,解下皮带将她两只手捆了起来。
“老实呆着。”
男人掐着扶桑的脸颊,低下头凑近她,眼里一片冷峻狠厉:“我警告你最好别做惹怒我的事,否则……”
他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但架在扶桑脖子上的刀子已经表明了一切。
扶桑乖乖的点了点头,缩起身子窝在沙发一脚。
男人这才松开了她。
也许在他眼里,扶桑只是一个瘦的堪比小鸡仔,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
站起身后毫不避讳的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脱衣服。
沾满了血的西装外套和白衬衣丢在一尘不染的白净瓷砖上,一具肌肉分明,充满了力量,堪称完美的男性躯体出现在扶桑眼中。
他背上有很多旧伤,一看就知道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