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这些天受的罪,不就白受了吗!
“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实诚。”
扶桑厚着脸皮就当左厉寒是在夸自己,话头一转,她又接着说道:“反正我也没几天活了,不会打扰你太久的。”
听扶桑说起这个,左厉寒抬步走下楼梯:“今天没吃药?”
扶桑一楞,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像是骂人……
小弟不愧是跟在左厉寒身边最久的人,他立马就掏出药递给左厉寒。
扶桑瞪大眼睛:“你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吗?什么时候去买的药?”
眼见着左厉寒一边拆开药的包装袋,一边朝自己走来。
被左厉寒强制喂药的黑暗记忆瞬间涌上头皮,扶桑脸都黑了。
一下丢掉手里的玩具窜起身,冲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朝左厉寒伸出手:“我又不是小孩子,吃个药还要喂,给我,我自己吃。”
左厉寒眉头一皱,又不高兴了。
他不喜欢扶桑反抗他。
大长腿迈开,正准备和前面几次一样掐着她的脖子喂药时,有手下进来:“寒哥,二爷到了。”
脚步一顿,左厉寒见扶桑像一只炸毛的小猫一样,全身上下都写满抗拒两个字。
眉峰都快皱成了一个疙瘩。
不爽化成了实质,从每一个毛孔里散发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