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齐一说出宁王二字,众人便齐刷刷向苏彧望去,却见当事人神色自若,毫无半点“罪魁祸首”的自觉。

    苏彧像是终于听到自己的名号一般,坦然的上前一步,直视着羽帝看过来的目光,缓缓从胸前掏出一个折子,双手托举着躬身道:“父皇,儿臣有要事请奏。”

    冯公公很识趣的立马呈了折子给羽帝,众人对其丝毫不表态不辩解的行为也好奇起来,这折子,究竟写了什么?

    羽帝快速的翻阅着,期间又看了一眼苏彧,随即冯公公又下来,从苏彧手中拿走了一个册子。

    郑齐先发制人,想好了在苏彧辩解时咬死不认事情的真正起因。那女子他早已收买好,反正当时就他们几人,也没有更多人证。但苏彧伤人,却是他亲口承人的。只是苏彧一言不发,这折子上怎么写的,那册子又是什么情况,他完全不知。

    莫名的,郑齐心中有些发慌。

    “宁王妃怎么样了?”羽帝翻完册子,突然问道。

    这一问,所有人都很意外。所有人,包括苏彧和夏哲。

    “回父皇,悦儿她还好。”苏彧反应迅速,规规矩矩回道。

    “还好?我怎么听说悦儿她因惊吓过度,精神恍惚呢?”夏哲突然接话,言语里尽是责备:“宁王殿下,悦儿她本来就身子骨弱,如今又受到惊吓,卧病在床,老夫就这么一个女儿,还请宁王多上点心。”

    苏彧???昨儿晚上不还好好的吗?

    众人:这唱的是哪一出?众人,除了郑齐。

    “陛下,犬子只是在混乱中不小心碰到了宁王妃手腕,并没有其他举动,还望陛下明查。”郑齐忙不丁的辩解道。既然陛下提到了宁王妃,那苏彧的折子定是写的这件事起因。宁王妃的角色并不重要,安儿确实只是抓了她手腕而已。但夏哲的话,虽是抱怨苏彧不将他女儿放在心上,实则在强调她所受到的伤害,势必影响陛下对安儿的看法。

    “不是与朋友会面吗?怎么又混乱了?”羽帝放下册子,一脸疑惑的问道。

    郑齐...“犬子与朋友发生了争执,刚好宁王妃路过,上前劝说。”

    “是吗?”羽帝瞟了他一眼,再次翻开苏彧的册子,“那柳烟之、孟夕、秦小如、楚云梦、还有小素、郑芊都是与他发生了争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