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言的精神状态在治疗下稳定很多,按照医嘱,适当减少了抗抑郁剂的使用,她也在积极准备材料,只等医院开出有效证明,就发往公司邮箱,正式复工,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阿善也替她开心,休假的时候,除了和金俊勉见面,就是陪她到处走走,散散心。
十一月份是旅游淡季,排飞并不密集,航班计划上面大片大片的空白,阿善突然就闲了下来,随着好感度升高到七十,金俊勉对她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似乎也越来越强,掩饰在温和的性格之下,并不明显,可却又渗透在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阿善身为攻略者,不可能迟钝地感受不到,相反她很敏感,但她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依然像以前一样,笑的温温柔柔,像是可以包容一切。
他走到哪儿都爱带着她,成员们间的聚会也不例外。
最近,灿烈似乎是迷上了保龄球,私底下经常喊上亲近的人组局一起玩,成员们没几个感兴趣的,技术也不如他,玩了两次之后,就都不爱去了,除了金俊勉和世勋。
一个是队长,对成员们格外宠溺。
一个是忙内,没办法对哥哥说不。
周三晚上,EXO没行程,灿烈又组了个保龄球局,叫上金俊勉,世勋,还有圈内几个亲近的后辈。
阿善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珍言家,陪她做甜品,是带着奶香的芝士挞,因为抗抑郁治疗,糖的摄入量要严格控制,所以即使是做甜品,放的白砂糖也是按照食谱上标明的克数再减半。
手机调了振动,放在开放式厨房的餐台上,还是珍言看见提醒她,这才注意到有电话,阿善摘下隔热手套,看了一眼,是金俊勉。
她接起电话,两人没聊几句,他就切入正题,声线温柔:“你现在在家里吗?”
“没,我在朋友家,怎么了?”
“晚上打保龄球,灿烈说让我带你一起去,有时间吗?”
阿善保龄球打的好,是难得的对手,灿烈胜负欲很强,赢了他一次之后,他就一直想扳回一局,再组局,就回回都缠着金俊勉带她一起去。
“好,那我把地址发给你,你来接我。”
“嗯,到了给你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