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的那颗舌钉一直没有取下来过。
他曾问过当初为什么要买,无一郎回想了一下说:“因为你很喜欢,而且你说和我的眼睛很像,就买了。”说着还吐出舌头,那枚湖蓝色的锆石舌钉就嵌在肉里,像是蚌肉里的珍珠。
灶门炭治郎紧接着就把那条不安分的舌头含住,拨动舌头下面的不锈钢小球。
他想问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关系变成了这样。
“炭治郎。”舌钉擦着他的上颚抽出去,对方的嘴唇贴着他的嘴角厮磨,“可以亲吗?”
刚才那不是个吻,只是炭治郎的情不自禁,这点无一郎分得很清楚。
“可以亲吗?”他又问了一遍,手按住炭治郎的肩膀,睫毛扫过他脸上的绒毛。
如果这个时候不回答,无一郎会去亲亲他左额的伤疤,用舌头上的舌钉刮蹭。
那枚舌钉好像成了武器。
炭治郎只好答应。
时透无一郎在做这种事情之前总会问上一句,就算炭治郎的脸皮不算薄,但要在这种情况下做出回答,也是非常羞涩的。
他扶着无一郎的脖颈,侧头吻上去,手中感受那块凸出的椎骨,再慢慢往上,触及少年的发根。
亲吻是什么?
舌头与舌头交缠,触碰对方的口腔内部,交换唾液,吸吮舌尖,情侣们用舌头把说不出的爱意传达给对方,而且乐此不疲。
多了个舌钉,就是在拥挤的地铁里放了辆自行车,想避开,但是避不开,那硬物硌着舌头,打在牙上还有声响,哒哒哒,再顶住不打舌钉那方的舌根,有点疼,有点怪异,更多的还是快感。
其实无一郎想过让炭治郎也打一个,但是又想起来对方当时说打耳洞很痛,那应该是怕疼的,洞打在舌头上比打在耳垂上痛的多,他不想让炭治郎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