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黏黏糊糊地挪到床边,衬衫和外裤都脱了,无一郎往床上一躺,长发披散开来,配上他修长的身体总有一种错乱感。
炭治郎这时候就感慨,自己以前用过的比喻一点都不假,除了神仙还有谁能完美模糊性别的界限。
而且他确实,非常美。不是那种纤细的美,他的体脂率很低,肌肉很明显,从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到胸肌腹肌,虽然不夸张,穿上衣服像姑娘,但脱了衣服就能看清其中蕴含的力量。
炭治郎和无一郎不太一样,他是偏壮的,要无一郎评价,那就是抱起来很舒服。
“要做吗?”他躺在床上张开手,炭治郎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刚刚把膝盖放到无一郎两腿之间,就被抱着翻了个身。
现在他躺着,无一郎趴在他身上,头发垂幔一样把他的视线禁锢在那张脸上。
“要做吗?”无一郎又问了一遍,除了呼吸声有点重,还有下腹顶着的东西,看上去和没事儿人一样。
他说话的时候,那抹湖蓝在肉红色里翻滚,看得炭治郎口干舌燥,当下就应了。
自然是又交换了一个吻,然后那舌钉从他胸口落到小腹,在肚脐眼打转,长长的头发落到床上,他也不敢动,只好半支起上身看着对方扒掉自己的内裤,把那东西拿出来。
“无一郎,你别,真的别,”炭治郎看到无一郎对着自己的鸡儿吐舌头就害怕,上次没摘舌钉口交的酸爽他还记得。
“我没有!”无一郎嘟囔了句,用嘴唇碰碰柱体,舌尖在马眼与龟头沟打转,至于尖锐的舌钉被好好收在口腔里,炭治郎这才放下心,伸长了手臂去拿润滑剂丢给对方。
两个人在一起也将近一年了,润滑扩张也就分分钟的事,炭治郎虽然不抗拒口交,但也不算太喜欢,反观平时都在上位的无一郎很喜欢帮他弄,用他的说法是,会觉得亲近。
就因为这个,他们的润滑液从来没有断过唾液润滑再自然,也抵不过科学技术的发达。
“我进来了?”无一郎把龟头顶着入口,慢慢滑进去,刚没头,就忍不住附身去亲炭治郎。
他的亲吻有效缓解了异物进入的刺激,肌肉群放松,无一郎还是慢悠悠地插入,完全进入的时候双方都松了口气。
“炭治郎,放松点。”他这样说,随后用拇指搓揉炭治郎胸前两点。带了茧的地方磨着胸口嫩肉,炭治郎从喉咙里发出长长的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