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明示,我夏光,青城本地人,在这里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产,我能给似浅情比较好的物质条件。
而你定行云,一个外地来的学生,哪怕是连跳两级的学神,头脑够聪明,以后想要留在青城工作,也不会比我夏光更容易。
因为青城的房价,不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可以买得起的。
这就是现实。
定行云当然知道夏光的意思,忽然觉得很好笑,“夏主席,你真的知道似浅情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吗?好吧,我换个问题问你,一年前,你知道为什么似浅情忽然就开始躲着你了吗?”
“她躲我?”夏光没有反应过来定行云话里话外的意思。
去年,似浅情升入大三开始就没有上过游戏,a大校园本来就很大,他与似浅情本就不在一个系,不能经常碰见,兴许是因为她在准备考研,很忙。
夏光没怎么在意过。
更何况他本身就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似浅情不来找他,他也不会主动去找似浅情。
如果今天,不是定行云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他的面,对似浅情献殷勤,触动了他心底最深的那根弦。夏光也不会看清楚,原来自己这一年以来再也没有答应任何一个女生告白,再也没有跟任何一个女生交往过,原来全部都是因为他心底记挂着似浅情!
似浅情对他而言,就是那个若即若离、从来不刻意讨好、却一直如同微弱星芒在夜空中闪烁,偶尔会有云雾笼罩,却从未消失过的人。
手机里再也没有声音传来,定行云毫不客气的挂了电话。
他回过头,看着在沙发上逐渐熟睡的浅情,发现她好像睡得很不安稳。
或许是脖子垫的太高?又或许是坐着睡不舒服?
定行云走过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轻轻落坐,网吧沙发发出簌簌的声响,定行云小心翼翼的把似浅情挪过来,把头放在他的腿上,然后让她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