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年前,大魏护国长公主和亲西秦,老西秦王担心长公主才华出众,若为妃为后,恐危及西秦国本,便将其嫁给了西秦面容丑陋著有鬼脸之称的晋王赫连邑。”
“赫连邑幼时遭遇大火,面部狰狞不已,身体残疾,绝无继承西秦储君之位的资格,但即便如此,他亦是能某善战,西秦能打败大魏,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功劳,来自晋王赫连邑。”
“让长公主嫁给晋王,一是晋王于西秦已找不到好的姻缘,无一贵女愿意下嫁,二也是为了羞辱当时的大魏。”
桌子下,赵瑾的手慢慢的握成了拳头。
“晋王从未正眼看过自己的王妃,世人皆在看长公主笑话,但即便如此,两年之后,长公主依旧在西秦站稳了脚跟,甚至,还和晋王有了子嗣,他们夫妻恩爱,一时之间,羡煞旁人。”
赫连屿的话说的并不快,他用十分平淡且无起伏的语气,说着一个自己父母的故事,临了转折,他看了赵瑾一眼,“这些,长公主可曾告诉过你。”
赵瑾神色如故,他对上了赫连屿的目光,不急不缓的问:“这些与蛊毒,有何干系。”
未能看到某人失态,赫连屿笑了笑,继续道:“好景不长,晋王于长公主生产前,被人用计暗杀于途,而诞下晋王之子后,大魏与西秦重新开战,西秦因晋王已故,布防与军机惨遭泄露战败,大魏要求西秦,归还长公主司马长安。”
“晋王之子,再如何也是皇室血脉,长公主能走,晋王之子却不能走。”
“朝中自然有早已看不惯晋王和长公主之人。”
“于是乎,一番算计,再有人推波助澜,这西秦皇室的秘宝母子蛊,也就这样下在了晋王之子和长公主的身上。”
“母子蛊,顾名思义,母难子受。”
“这些年,长公主身体的每次不适,皆是我处先受制于人发作后,方受的影响。”
“如此,我说的可还算明白。”
上一辈的事,长公主与平阳侯并未过多的告诉赵瑾。
蛊毒的来历,赫连屿说的也算是简洁明了,可寥寥数语间,却透露出了太多赵瑾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