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裳布料并不是锦衣绸缎,出门在外,穿的太过招摇便十分惹人注意,因此,谢蘅特意买的普通的衣料制成的成衣。
衣裳换好了,也就该说正事了,谢蘅从地上站了起来,“你为什么会在山里?”
“这么些天了,你又怎么没和侯府的人联系上?”
“几日前,我在虎口坳遇刺,跳河后飘到了下游,为了躲避追捕,就藏进了山里。”
赵瑾双眸微微动了动,“那行人一直在搜捕,我会遇刺,想必我方也有暗探,因此,为保万一,我未主动联系任何人,再加上我在山中发现了些情况,便未急着离开。”
谢蘅好奇的问:“你发现了什么?是和青州有关?”
“嗯。”
谢蘅笑着冲赵瑾眨了眨眼,“你先前不愿告诉我,离开长安做什么,这会儿我可是受你爹的嘱托来找你,你如今总不至于还瞒着我吧?”
“呐,这是伯父给我的令牌,你瞅瞅。”
她从怀里摸了一物朝赵瑾扔了过去,赵瑾下意识的将其接住。
令牌确实是平阳侯的,这点不假。
赵瑾没有回答谢蘅的话,反而问道:“我爹让你找我,可有说些什么?”
“他说‘要你不必再管此事,他此间自有安排’,让我把你带回去。”
“不行。”赵瑾听到这,想也未想就否定了谢蘅的话,“我不能走。”
谢蘅“哈”了一声,“为什么?”
“青州的情况,不像表面那样简单,我既已经到了此处,且已走到了这个地步,势必然要查个明白。”赵瑾这话回答的,十分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