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宙倒是笑了,“你说的都是古时候的皇帝和权臣,现在法治社会三权分立,互有制约,制度健全,要达到那种程度几乎是不可能的,算了,我也不和你辨这个,小女李星华今年十八岁,正在念高三,她每个月要用几万以上的化妆品,穿的服装都是名牌,出入有车代步,若照你的样子,养得起她吗?”
徐以冬也得意洋洋的笑道:“星华是不会和你过苦日子的。”
“不就是一个钱字吗?你唬谁呢,你有的我也有,我有的你们都没有。”廖学兵仰在沙发上,烟灰一弹,飞得到处都是。
李宙暗暗皱眉,心想这人既无礼又自大,乡下人都是这种德性,他要不是李星华的朋友,就直接叉出去了,拿出支票簿说:“我给你二十万,请你不要再来纠缠星华,她不属于你。”暗忖只要你答应就好办,先让星华死心,等出了这个门口,马上叫人乱棍打死。
廖学兵转头对徐以冬说:“老弟,我把那二十万转给你,回乡下买几头小猪养养,不要再出现在星华面前,如何?”
徐以冬怒道:“开什么玩笑,老子一个月的零花钱就不下二十万。”
廖学兵又地李宙说:“好,既然他不愿意,我也不愿意。”
对李宙来说,徐以冬终究还是外人,说:“星华,陪小冬去庭院里走走,上次你种的几盆菊花都开了,我有点话要对这位廖先生说说。”
廖学兵正打算单方面和他谈话,也说:“星华,去吧,我们有点事小孩子不方便听到。”
李星华不想理会,可是老师也这么说了,直接起身谁也不看上一眼,朝后院走去,徐以冬一有与心上人独处的机会,就把聪明才智都忘光了,也跟在后面。
目送两人离开,李宙神色一冷:“请跟我去书房谈谈,有些事你是必须了解的,我们也应该交流。”
书房在二楼,从盘旋的木楼梯上去,通过长长的走廊,西侧墙壁全是书,各种医学理论专著摆得琳琅满目,东侧挂着人体穴位图,解剖图以及一些化学药物的分子链原理图,窗台有一盆兰花,桌子有一沓文件,桌面找擦得一尘不染,太阳已经西沉,伸手按下电钮,白炽灯光辉洒满房间。
李宙请廖学兵坐下,说:“讲讲你的来历吧,廖先生,我不是傻子,连你是星华请来做戏的都看不出。”
他不等廖学兵答话,自顾自说了起来:“星华不愿意嫁给徐以冬这事我懂,可是她养尊处优,在家里只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根本不知道我们李家已经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千嘉公司处处打压,令春江药业市场紧缩,若不是以冬他父亲大力支援,只怕春江破产倒闭,我们全家餐风饮露流落街头都不算危言耸听,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能怎么做?廖先生,你如果真的是为了李星华好,就应该多为她想想日后的长远,而不是今时今日。”
“呵呵,岳父,我和星华是真心相爱……”
“不要叫我岳父!说说,你和星华到底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信任你,请你来演戏,刚才差点连我都骗过去了,据我所知,星华的男性朋友少之而少,你从哪冒出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