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地砖沁凉,他松开手躺卧在地上,把选择权再次交还。
墙角一只刻满郁金香的复古挂钟嘀答嘀答冒着响,行人的脚步渐渐飘散,十二点还有多远,路鸣已经在期待南瓜马车载来今晚的好运魔法。
她仍侧坐在他大腿,像一支快要淘汰的螺丝起子翘起锈片,姿势怪异,却听见他更诡异的告白。
“你不想让我看见,我就看不见。”
她回:“如果布料透光?”
“那我会闭上眼。”
她回:“如果我想让你睁眼却看不见?”
“那我就用长颈鹿一样狼狈的眼泪遮掉自己的眼膜。”
她回:“你也许不应该打拳,你可以做一个诗人。”
“我没什么文化,你想要我当诗人?或许男公关更合适。”
她回:“我的花店赚不了太多钱,而且我也不去那种地方。”
“拳击手可以当半分钟的诗人,只要你开一次口,男公关也可以从良。”
她回:“我们不是在讨论眼泪?我刚刚只是自言自语,而不是请求。”
“都可以,你用命令也可以,我都会去做。”
她回:“可选择权在我,有一些我想去做的,你也同样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