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被拉黑了,微信界面蹦蹦跳跳的马尔济斯犬表情包跟红sE感叹号相撞。
他捏着手机瘫倒在沙发上,泄气。
早知道只亲亲就好,果然不应该拿那根东西去玩她的N,换谁不生气呀……
而一门之隔,成舒一脸闷闷地盯着路鸣的狗狗头像,狠心拉入黑名单,又藏好备用钥匙进了卧室。
膝盖刚伏ShAnG头,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愤恨地掉转了方向。
衣柜被拉开,她俯身拿一条g净内K,怨念地进厕所换洗。
水温沁凉,成舒蛮力搓洗着内K中心那块情动的痕迹,一边不可控地回想起方才床上的暧昧情状。
这是她第一次和除了束修之外的男人接吻,b起走光和皮肤接触,口舌交缠总让人有更多灵魂出轨的负罪和背德感。
起码在她看来一直如此,她是个x1nyU挺重的人,兴起时能一天缠着束修做上好几次,可不论换成哪种姿势,叫声又如何FaNGdANg,在同居的日子一点点变得熟稔过后,她总羞于亲吻他。
束修就更不会主动了,不论下身如何深埋着cH0U送,水Ye声多么y浪,柔软的大床上他们恰到好处地拥抱,却只是微启唇,鼻尖交抵,蜻蜓点水地一触。
她也会失落,也会怀念年少时和他第一次接吻的光景。
记得学校里葱茂的树林里,他紧张地g起她的下巴,颤巍巍垂下头贴吻,而成舒闭上眼回应他,听风声簌簌划过发丝,只有怦然。
记不清几年了,分分合合,七年?八年?十九中的树林早就砍了作实验楼,束修也不再少年意气,他沉稳内敛,捏着毛笔也有别样的魅力,可成舒偶尔还是觉得窒闷。
见过春天的人会格外抵触来年冬的苦寒。
某一个夜里她也曾尝试着像小狗一样,趁着束修入睡时吮着他的唇啃咬撒娇。
她多怀念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