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她是长女,又有萧氏疼爱,可带来的嫁妆不过平平。

    唯一的好处,便是端庄大度,可成亲之后,这唯一的优点,似乎也就没了。

    姜屿有些厌烦道:“我既然娶了你,就不可能和她还有什么关系!”

    裴舜英悄悄捏住裙角,憋红了眼。

    踮足旋转,裙摆开出一朵盛放的花,隔得太远,王洵看不清她的眼,更看不清她眼中情绪。

    她今晚,像是暗夜中舒展开身姿的牡丹。

    水袖半掩住面容,裴蓁蓁眼神幽深,今日,大概是南魏盛世的最后一点余响。

    随着乐师按下最后一个音,王洵留念地看着池水上裴蓁蓁的身影,站起了身。

    夜风微凉,所有人都留在太液池中赏歌舞,别处就显得冷清许多。

    王洵提着酒壶,飞身倚在亭台顶上,仰头将壶中酒液饮进口中,姿态潇洒。

    “宴中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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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尚未结束,你倒

    是一个人来了这里喝闷酒。”裴蓁蓁不知何时坐在他身旁,已经换下舞衣,素白的衣裙如幽昙,与跳那支舞的仿佛两个人。

    “不是你,便不值得看了。”王洵笑了笑,远远看着荷花池,池中只剩荷叶,残荷枯败,显出几分凄清。

    裴蓁蓁夺过他手中酒壶,自己饮下一大口,王洵惊了一瞬:“这酒的后劲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