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蓁蓁冷笑一声,轻蔑而不屑地瞧着他身后的萧氏:“她有什么资格,让我谢罪。”

    裴正义正言辞:“就凭她是你生母,凭你这般作为乃是不孝,有辱我裴家门楣!”

    有辱裴家门楣?

    裴蓁蓁看向自己的父亲,眼中嘲讽之色渐浓,这句话,还真是耳熟啊。

    ‘你五位哥哥,用性命才换得裴家满门忠烈的声名,你不该回来,你不该活着,辱没了裴家的门楣’

    祠堂之中,供奉着裴家历代祖先的牌位,而最下一行,刻的却是裴家这一代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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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少年郎的名字。

    他们永远留在了少年时,有的埋尸荒野,有的甚至连尸骨也不能找全。

    祠堂中还放着一块匾额,上书‘满门忠烈’四字,说这话时,裴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块匾额。

    他已经满头华发,眼神木然无神,浑身都散发着行将就木的气息。

    裴蓁蓁看着那些被香火供奉的牌位,嗤笑一声:“门楣?”

    ‘是裴家的门楣?就是用自己的性命,去换一个好听的名声,换那虚无缥缈,没有任何用处的名声!’裴蓁蓁话中透着辛辣的讽刺,面上伤疤狰狞可怖,叫人不敢直视。

    裴正仍然低着头,一心擦着他的匾额:‘这是你哥哥们为裴家换来的,为了裴家的声名,你该自尽’

    ‘狗屁!’裴蓁蓁推开他,将高高供起的牌匾砸到地上,‘你想死,便抱着你所谓的裴家门楣,一起去死吧!’

    ‘谁也不能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