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熟悉不过了。
在他无意识的时候,伤害了两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
谢夫人全然不顾他的心情,最后神情别扭地问:“你爸到伦敦出差了,他什么时候回来?”
原来扯了那么多,这才是她今晚的真正目的。
谢骄阳淡淡回了句:“不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呢?”谢夫人急了,气得捶自己的腿,“你就是跟你爸联合起来,想甩开我。”
“随你怎么想,我要休息了。”
越看越觉得谢夫人悲哀,他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一般。
如果晚星像谢青崖一样狠心,再也不肯理他,他是不是会像谢夫人一样,离疯狂更近一步。
想到谢夫人一辈子求而不得,一厢情愿的模样,他怕了。
真的怕了,怕宁晚星爱上其他男人,怕她结婚给自己发请柬。
没管谢夫人什么时候离开,谢骄阳一个人在冷冷清清的房间里回忆着他和宁晚星的一点一滴。
就像宁晚星曾经等待他一样,期待着自己转头,就能看到她奇迹般出现在自己身后。
人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生物,明知道不可能,偏偏忍不住幻想。
衣帽间内还有一架子成衣,各种配饰,鞋子,包,是宁晚星让人扔掉的,他又嘱咐工人捡了回来,洗干净挂在这里。
这样,就像晚星从未离开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