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也说不好,战战兢兢地,“不知道驾驶员现在神志是否清楚,我们还是谨慎点,先呼叫他尝试取得联系吧!万一发信号求援被精神失常的驾驶员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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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为敌军,我们就死定了啊,老大,我还年轻,不想死得这么冤枉啊……”
驾驶员觉得此话有理。除了个别高等雄虫外,谁不怕飞鲨啊!一旦被锁定,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过,在宇宙里看到运行的飞鲨,比在海里看到鲨鱼的背鳍可怕一百倍好吗?
驾驶员战战兢兢地给飞鲨发送信号:“歪,长官您还好吗?我是第二军团第三运输支队运输飞船驾驶员乔,请问是否需要支援?”
郁孟若和沙尔卡其实也早发现了运输机,只不过郁孟若玩得上头,沙尔卡觉得雄主开心最重要,既然运输机已经好心地选择了悬停宇宙,悬停宇宙又不怎么消耗资源,那就还是别忘他们的好心和体贴落空,让他们等等,一会好好向他们道谢并且承情就好了——不过现在那边主动联系,沙尔卡便接通了通讯:“谢谢,不需要支援。我为你们导航,麻烦请在指定地点降落吧。”
被打扰的郁孟若停了下来,稍稍有点意犹未尽。如果可以,他想一直玩到天黑。但现在有别的虫族,郁孟若偶尔在奇怪的地方自尊心又很强,不想让陌生虫族围观他拙劣的驾驶技术。
……
沙尔卡领着运输飞船降落在离基地更远些的空地上,以免他们靠得太近发现雄主的秘密——财力充足,立即把地基框架建起来不难,但离得近了万一看到基地里已经有大面积绿植作物,那就很难解释得通了。虽然这次来的军雌没理由和没有权力关心他们基地的建设进程,但谨慎点也没坏处。
当运输机落地后,沙尔卡和对方驾驶员说:“请你们就在飞船里原地等几分钟好吗?”
郁孟若肉眼可见地没有玩够,所以沙尔卡还想带着雄虫再飞一会,但郁孟若已经决定要藏拙了,感受到他这个想法,等他和驻军运输队联系完后拍了拍他的手臂说,“沙沙,我们也降落吧!”
看来郁孟若开机甲的兴致已经被打断了——沙尔卡有点遗憾地顺从了雄虫的指令,驾驶着飞鲨在运输机旁边落地。他飞快地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来到郁孟若身边帮他也解开,然后准备开启驾驶舱出口,陪着雄主出去社交。
没想到郁孟若在解开安全带后没有马上站起来的意思,嘟囔了一句“还好你和他们说了让他们等几分钟”,伸手拉住他的衣领,把他拉过来,揽住他的脖子,然后凑了上来。
沙尔卡吃了一惊,这才意识到雄虫还没有断开他们的精神链接。
——可能高等雄虫就是这样吧,就算是再微小的念头在他面前也无所遁形:关于他刚才为什么会产生遗憾、关于他为什么要居心叵测地提出搭建精神链接这种方法体验驾驶机甲的感觉、甚至刚才他到底为什么会感到难过……雄主肯定全都知道了……他的雄主就是这个样子的,虽然可能还没下定决心完全接纳他,但是只要察觉到他的期待,就会因为温柔的本性给予回应。
在和雄虫贴近的短短的时间里,沙尔卡的情绪非常复杂。他既高兴,又有些难过,但这两种感情并不是割裂和矛盾的,反而像是焦糖咖啡浓郁香气里点缀的一丝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