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某饭馆。
我埋头苦嗦着碗里的乌冬。
这已经是富冈义勇抬眼偷瞄我的第二十三次了。
喝掉最后一口汤,放下碗。
转脑袋和第二十四次瞥过来的他对视上。
“师……不,富冈队员,你有什么事吗?”
都怪系统总是奇奇怪怪地称这位富冈先生为“师兄”,搞得我都有些被带偏了。
完全不明白这个绰号是哪里来的。
被我当场抓了个现行的师兄……啊不,富冈先生缓缓愣了一下,倒也没有刻意地将视线再次挪开。
而是想了一会儿,随即用着平调淡漠的嗓音问:
“为什么拒绝?”
我:?
是指拒绝掉当柱的事情吗?
对于师……富冈先生这掐头断尾的精简发问,我的表情一时间有些空白。
还未等我回答,身后的较远的座位上突然传来一阵的交流声。
虽然是用着很小很小的气音,但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