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水水注意到他语气与别人不一样，愣愣地转过头来。
这人，好面熟。
李艮看了蓝水水一眼就直直地盯着站在她身边的男人，目光凉寒。
男人被他没有温度的眼神看得一个激灵，什么话都没敢说，灰溜溜地走了。
李艮把蓝水水从人群中拉出来，带到了一个咖啡馆，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蓝水水蹙着眉头打量李艮的时候，到那人目光也淡淡的在她脸上游移。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了，这是李艮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蓝水水。
皮肤白皙，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和记忆中的那个海妖一样，就是五官更加柔和了。
眼睛是一如既往的不染尘埃。
“水水，好久不见。”李艮说，久违的熟稔。
蓝水水听到他的声音愣了一下，她想了想，立刻瞪大眼睛：“你是……夜叉？”
他的嘴角染上笑意：“巡海夜叉李艮。”
蓝水水很惊讶：“李艮，你怎么从海里出来了呀？”
“你一直不回去，我只能出来找你。”
“唔……”蓝水水的眼睛有点恍惚，“我还没玩够。”
“那我还是像以前一样跟着你，等你想回去的时候，我就带着你回去好不好？”说这话的时候，李艮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