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第一次两人去抓鱼,还商量着怎么吃,什么红烧了清蒸了,抓到大的吃了,小的就养着什么的,还讨论了一下,如果放到乌龟的缸子里,我们家的乌龟会不会攻击那条鱼。我觉得大概率是会的,那乌龟挺猛,而且还是肉食动物。
小灰灰养东西要比我强,我们家这乌龟他养了十多年,反正我们俩还不认识的时候,他就养了,现在还养的好好的,要是我的话……真是连颗草都养不活。
我们本来想着这只乌龟也许能当传家宝,将来也许能大到让Q7的孩子坐上去,后来查了一下巴西龟的寿命,就知道大概率是不可能了。
嗯,这是早先了,现在直接不说鱼怎么用了,就是去抓,抓不抓的回来,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男人对抓鱼钓鱼这种活动比对女性热衷,我就钓过一次,在一个渔场,几分钟就能钓上来一条。
第一次钓上来的时候也很高兴,但看到那鱼嘴角带着一点血迹的时候,就觉得手都有些发抖,从那以后,我就不再干这事了。
嗯,吃鱼还是吃的……
小灰灰对Q7说,下次去钓鱼,Q7先是高兴,然后又说,现在这时候还能去钓鱼吗?
小灰灰很是无奈,骂了他一通--
开封依然没有通知什么时候上学,有说是五月六号的,但也只是传说。
Q7的幼儿园大班,说不定就在这种不断的延后中结束了,不知道若干年后他还会不会记得,很可能以后再和人家谈,就是,我的幼儿园就上了两年半……
小孩子的记忆力很古怪,他一岁多的时候总说自己有一个好朋友,叫“克比恰”,在哪儿呢,在灯上,我们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小孩眼睛干净。
但这件事他已经忘了,不过还记得我们早先带他去北戴河,记得自己在那里喝了大海里的水。
但已经忘了我们早先还带他去过武汉,倒是我前两天做梦还梦到了。
灯火通明的长江大桥上,人们的面孔清晰可见——说起来,这一点武汉市政府做的不是太漂亮,因为我记得当时我们一家三口是走了很长一段路——路还不太好,不是坑洼,而是好像没有单独的行人的道路?也不能这么说,也有个台阶,但非常窄,然后有一段还比较暗,到了大桥那里才亮堂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走错路的关系,不过后来很多人都从那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