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种计数方法上衍生而来的记账方法,不仅仅是突破了以往记账方式的繁杂,它还将经营成果和业绩有效地与成本费用相比照,比之以往,它能更有效地将经营状况反映出来,儿臣以为,应该在全国大力推广,惠之于民。”李陵做最后的陈辞总结。
梁炎峰早听说过这种记账方法,只是不得而知其详细方法罢了,在过去,任何一门技术都是秘传不授旁人的,他也无从打听,如今在圣前听到李陵吐露此法,连忙趁热打铁道:“殿下可能将那记账方法简单讲讲?”
皇上也看向自己的儿子,李陵浅笑道:“梁大人若急于知道此法,可先行向您未来的儿媳求教,世曼的亲妹若想学,相信她不会吝啬的;其他的几位大人若想知道详情,本王可以请专管这块儿的钱敏之入宫宣教。”
“梁大人的未来儿媳?钱敏之又是何人?”皇上倒有些迷糊了。
“父皇有所不知,梁大人未来儿媳便是高大人的庶女;那钱敏之乃是世曼的干姐”,李陵解释道。
“呵,这高大人倒是有福,亲女*干女都这般能干”,皇上笑了。
李陵懒得再说,那钱敏之是高世曼的干姐不假,可却不是高克本的干女。
“明日你将那钱敏之带进宫来,让她给诸位大人讲讲这新法之妙,如何?”皇上发话了。
众位大人皆看着李陵,李陵应道:“是。”
“这样吧,明日朝会后将户部所有官员皆留下来,让那个钱敏之在甘露殿讲授那新计数法和记账法,不得有误”,皇上下了口谕,众的皆道:“是。”
李陵回府,让孟奇通知钱敏之明日入宫事宜,孟奇忙不迭去了。因钱道益在庄子上,向其求娶敏之的事儿还要等李陵去了庄子再办。
而太子虽醉生梦死,但却也同时耳听八方,得知李陵今日在皇上面前邀了一功,气得牙齿痒痒。他将面前的茶盏挥在地上骂道:“本太子还没废呢,一个个的就蹬鼻子上脸了?之前没杀了你,以后总有机会……”边说边目露凶光。
身边的娄公公忙道:“哎哟我的太子啊,您可小点声儿,您还嫌麻烦不多嘛!”
“怕个甚?如今连话都不能说了吗!”太子瞪着眼。
娄公公佝偻着腰劝道:“那甘思明的事儿不得不防啊,太子如此信任之人,竟敢背叛太子,太子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啊!”
“哼,那甘思明若非在父皇手上,本太子必将他千刀万剐!”太子又咬牙切齿起来。很多人做错了事,却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错,相反,错的都是别人,别人都该死,全世界都对不起自己,自己无辜无错,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因报复社会而杀幼儿园的小朋友了。